我这么多年一直有每天跑步的爱好,而且跑步的时间大多在晚上,不知不觉就成了习惯,这习惯算不上好,也算不上坏。
不知道其他的夜跑爱好者,会不会像我一样,一到白天见了太阳,就蔫成脱了水的白菜,到了晚上呢,又瞬间精神抖擞,不出去溜一圈儿浑身不舒服。
刁姐和小兔得空就会来上海找我玩,不过无论是谁来了,只要到了时间,我必定要消失一两个小时,再回家时已经是满身大汗。
就因为这个特性,刁姐毫不犹豫给我起了个外号,叫夜猫子。小兔就更直接了,叫我老鼠精。
不过我对着两个外号都不太感冒,无论是猫,还是老鼠,胆子都太小,和我的风格不搭。
后来我仔细想了一下,狐狸精这个称呼倒是更符合我的定位。可惜狐狸这种动物在民间的歧义太多,还喜欢勾搭有妇之夫,最后也被我放弃了。
所以呢,姐姐我思虑良久,决定给自己起个狂拽酷炫点儿的外号,就叫“魔都最美无敌萌萌哒夜精灵”。
身为女人嘛,为了身材,别说每天跑步了,我们几乎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例如火锅和烤肉,蛋糕和奶茶,这些东西看似美好,实则是女人最大的敌人,到了该舍弃的时候,我们会毫不犹豫的放下它们。
我一直认同万事难全的说法,完美主义者是很难在这个现实世界里获得幸福的。
就说男人吧,这是性瘾患者永远逃不开的话题。
身体素质过硬的男人,还生得一副好皮囊的,到底有多少?我曾经仔细统计过,这种男人上了年纪,能在婚姻这道坎上幸存的本就没多少,剩下的要么下海做了动物,要么还弯的不像话,能留下轮到让我们认识的,本就是凤毛麟角。
这种情况下,还执着于两全其美的女人,又要身材还要脸蛋,除了不会幸福,更不会性福。
不知道还有没有朋友记得立哥,我在以前的日记里经常提到他。
立哥是圈儿里出了名的不挑食,拿了背包带两条内裤就能满世界跑,女朋友遍布全中国,甚至还有些异国风情。光是我知道的,就有俄罗斯的大洋马,越南的黑小妹,还有不知哪个国家小岛上,死了老公的黑大姐,真正的黑寡妇。
作为字母圈里少有明目张胆的S,立哥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,用他自己的话说,什么美啊丑啊的,关了灯还不都一样?我最烦那帮扯犊子的鸟人,这不喜欢那不喜欢的,回家自己撸算逑。
你看,我和立哥能成为这么好的朋友,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在我为数不多的男性朋友里,和我睡过同一张床,又什么都没做过的男人,唯独有立哥这一个。
每次提到这事我都会变的有点神经质,总想拿出来说道说道。
我甚至幻想过,当年在立哥的老家,要是我俩真的假戏真做,现在孩子都会出去打酱油了。
事情是这样的,那一年我还不在现在的这家投行上班。当时的我毕业不久,还在另外一家金融公司混日子。公司老板是个老女人,身高一米五体重一百六,有缸粗没缸高,关键上了年纪还内分泌失调,没事就鸡蛋里挑骨头找机会骂人。
我这个脾气哪能受的了这个,谁在家还不是个宝宝?于是我索性找了机会和水缸吵了一架,就地裸辞。
刚好那段时间立哥在老家休养生息,鬼使神差的我带了行李就过去了。
时至今日,我依然觉得那是一段神仙般的日子。
立哥每天早上去镇上买菜做饭,做好饭了叫我起床。白天我没事就窝在二楼窗口看书,看累了就偷瞄在菜园子里浇花的立哥。
起初的几天,晚上睡觉时我和立哥还是硬板床上一人一头,相安无事好几天,谁也没兴趣提那些事。立哥索性把隔壁的屋子又收拾出来一间,搬过去自己一个人睡了。也就是蚊子多点儿,别的也没什么 。
就这样差不多过了两星期,假扮乡村小夫妻生活到了说再见的时候。为了报答立哥的知遇之恩,还有他家里几乎见底的米缸。
临走前,我偷偷在枕头下放了一沓钱,替立哥下半辈子的套套买了单。
现在回头想想这些事,其实也不过如此,甚至还有点好笑。
可如果加上我们字母圈SM的身份呢,貌似又没那么简单了。
前几天不是台风来了嘛,临去酒店,我被苏州的野男人放了鸽子,只能窝在小兔家里。
百无聊赖之际,我忽然想起立哥。很长时间没有联系,是时候发个视频联络一下感情,顺便看看立哥是不是还活着。
当时窗外风雨飘摇,天早就黑了,我发了好几次视频立哥才接。镜头里的立哥,脸黑的跟驴蛋似的,后面竟然天光大亮,有一片草原,还有个小小的蒙古包。
一个藏族女人戴着帽子,脸色红扑扑的,靠在蒙古包门上,捂着嘴朝立哥笑。
被野男人放了鸽子,看到这个景象,我莫名其妙就变的有点酸溜溜的。
我说,立哥,你又泡别人老婆,小心人家男人回来,打断你的腿啊。
立哥一脸无所谓,你说啥呢晨儿,他男人到草场放羊去了,明天晚上才回来,我今晚就走,哈哈。
我刚打算再问点什么,画面忽然卡住不动,立哥的牙齿白的出奇,又过了几秒竟然直接断开了。立哥发了个OK的手势过来,说草原信号太差,让我不用担心。
其实我本来是想给立哥讲个有关草原的笑话来着,可惜事不遂人愿。
话到嘴边,不吐不快,我只好把笑话讲给旁边敷面膜的小兔听。
说有个男人啊,开车去草原自驾游,一个人开车打瞌睡,撞死了路边一头羊。
草原的牧民们可热情了,邀请男人下车吃饭,把撞死的羊也烤了,还送了一大桶马奶酒。
第二天早上,热心的牧民还骑了摩托车,送男人去车站买票回家。
男人感动的都快哭了。
小兔听完笑话,敷了面膜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,问我说,姐啊,你说立哥会不会被牧民抓住,留在草原当农奴啊。
我说你放心好了,就凭立哥那张嘴,肯定有女人半夜偷偷放了他。
小兔直接把面膜摘了,原来面膜下面满是忧心忡忡,可是姐,耍嘴皮子有什么用,再说了,人家也不一定听他的啊。
我说你误会了,我说的可不是嘴皮子,我说的是他的舌头。
毕竟立哥呢,是那种很少有的,只用舌头就能给绳子打结的男人。
胆大的男S巧舌如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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